周一沈阳归来。得知帝都正在开会。啥会?非常重要的会,我为无党派人士,一切消息都是依靠公开的渠道所得。当然,也有飞短流长,一般笑笑看过。
倒回四十多年前,政治渗透每个个人生活,上层的一举一动与下层蚁民的衣食住行息息相关,在一个密封的容器当中,动弹不得,只能够深呼吸再深呼吸,等待窒息或者爆发。环境的巨变也加剧了身边的压力。这种窒息和压力终于在十月那天爆发了。
这就是我想做五十年纪念的动机。每过十年做一次梳理,企业的,市场的,媒介的,其实,是一个社会史的综合。早在九十年代,做过二十年,之后三十年,四十年。这次有突破,先地区后中央,边缘突破再到中心。五十年广东篇,上海篇,安徽篇,福建篇,一路下去,做它一个中国广告社会百年史。
这是一个众筹项目,取之于行业用之于行业,所以,我不担心它会资源匮乏,不能持续。这也是方向对头,路线合适就可以持久。
周三那天返校,有课,导师课与媒介会交集,讨论智能传播问题,路上收到学生微信,说在收听“科学修道院”我的对话节目。那是一个好几个月前做的节目,谈广告,谈AI,谈院名更改等等,有九十分钟耶。我自己再听听,好长的对谈,杂七杂八说了好多事情。会上多人说起,希望馆长以后不要八卦这个更名话题了,当班院长亚历山大,脸色实在灰暗。我笑了,正如我之前说过,做了不好的事情就怕见光,一切搞得跟地下党似的,偷偷摸摸。他们以为把我从学院群“移除”就可以太平无事,但是,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呢,一个一个的坑,一个一个的雷还在等着呢。有些雷实在太大,遮遮掩掩很难填埋,但我还是忍住不说了,免得事发东窗怪罪于我,说我把那狗屎泡捅破。不了他们的烂事,集中精力做自己的五十年。
日子难熬可是操盘者自己知道的事情。方向一错,覆水难收。两个大坑三边忙乎,再找几个喽啰割肉补仓,个人受赏集体受难。有些时候我也开始同情他们了,日子怎么过得那么难,本来应该从从容容游刃有余,现在是匆匆忙忙连滚带爬,睁眼说瞎话,你哽咽什么,你哭什么,没出息!呵呵,换做我,打死也不坐这个位置,不要这个荣誉。自由自在地活着,做一点有益于人类文明的事情,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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