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路吹口哨,与黑纹猫不期而遇,是以前的小花吗?我吹口哨它就回头,好像认识。然而,互相其实无法沟通,对峙了一会儿,它走向破旧的工棚,那后边就是院墙,院墙后边有条杂草丛生的河沟。一个微型的蛮荒之地。

我回家上坛子看当年的小花,确认不是刚才遇到的黑纹猫。小花去哪呢?至今还是一个谜。这个谜还没有破解,昨天说到的那匹通人性的小黄不见了。


猫窝空空,昨晚关院门的时候看过一眼,没有,以为它躲在竹林里,等到白天再找,还是没有。


老婆网上买的那套逗猫玩具,挂在墙上。院子一下显得很冷清寂寞。彭三来过,说转了几圈也没有发现。以前的两匹小猫长得实在可爱,估计被人抱走了。彭三指着后头的公寓楼说,就在那里,有个大妈天天来门口看猫,夸我们的猫长得可爱精神,现在再也不露脸了,那你咋办?上门问她吗?我在她家楼下吹了好几天口哨了。猫关在屋里,听见你吹口哨有啥用。
剩下小花,我们都说要好好保护,可是,疫情一来,我们有四个多月没有回王府了,回来发现第一件事就是小花不见踪影了。饿了?冷清了?没人逗乐了,所以,找个地方躲起来了?
我特喜欢小花,它也和我亲,一开铁门,一动那个逗猫绳,它就飞奔过来,不知疲倦地跳跃。这次的小黄,活跃程度比那个小花差一点,但是,和人更亲近,大门一动就冲过来,追着你跑,跑前就四肢朝天等你和它玩。门是不轻易开的,一有声响它就冲过来,挤着门缝往里钻。我问吕涛,这猫是家猫吧?他说,应该是村猫,屋里屋外直通,现在老被你挡在门外,有点委屈了。
那也没辙呀,委屈就委屈吧。没想到它真的有情绪,走了。呜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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