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早起到海边,路边那条“一国两制统一中国”所面对的就是金门马祖。他们那边有什么标语我就不清楚了。



早早就有游客,最活跃的还是那些大妈们,来自乡下小城镇,呼朋唤友同时还不忘记夸张的姿势。
如果七七的同学起来混迹其间,我一点也不惊奇。旅行所见,我的同窗们摆起的那个样子,和我所见得大妈大叔一模一样。


七七四十年聚最后的一天。这一天开始各散东西。多呆的,南下的,返京的,时间各异形成不同的走向,只能在微信上各自拜别。有说来年三月导海南一聚,反正呆着也是呆着,不如找一个地方再继续吹水。
吹什么呢?四十年的故事好似一个巨大长剧,每每说起,又有许多的补充和发现。同学群本来就是一个IP,属于自己人生的IP,与中学群不同,中学的生活就是某个时间界点,之后就失语了。留学的群也是如此,一个段落而已。虽然,那个段落也来的轰轰烈烈。七七不同,从入校门开始始终伴随前后不离不弃。入学的平均年龄二十三岁,到今日,也就是六十有三。四十年可谓短,弹指挥间之中,可谓长,人生大半过去。
正如热衷练字的胡班长所言,同学的字摆在我面前,逐一可以辨认。字随人,不变。我也观察同窗们,四十年过去,当初如何还是如何,不变。贪吃依然贪吃好色还是好色,自我傲骨随性坦率,还是那股子臭毛病。我始终觉得奇怪,一群同学相聚四十年,基本没有那些勾心斗角文人相轻的恶习,怪了去了。
飞天津。离开厦门时天色依旧灰暗。经过济南往下看,看到黄河了。过不久就有广播,天津快到了。

十点三十的航班起飞,下午一点二十到达。问服务员坐高铁哪个快?答地铁二号线,可以直达天津站转高铁。
高铁三点五分发车,半个小时不到就抵达北京。我给同学发图,他们羡慕嫉妒恨,因为,直飞北京的航班又延误了。在厦门出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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