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四年前,广告博物馆还没有开馆,广告学院还在那个四十四号楼。我带了五个四年级的本科生做毕业论文辅导(真的辅导,有课时记录为证)。四女一男。照相那天找不到男生了,只有四个女生站我后边,就在那个“神圣”的学院口号下留影。
当天我还写了长长的博文,标题有点煽情,叫“梧桐巨大青春万岁”。那文字那照片现在看来还是火辣辣的。我说,78年入学的“年青的白杨早就死了,广告学院的院歌应该是”巨大的梧桐“。
四年后的程同学是不是想念梧桐我就不知道了,她微信我,做中秋问候。我知道他们北漂在京,说来来来,到菜园摘菜,师母给做吃的。
准点报到一行四人。当年缺席的男生来了,李同学,还有剪刀手。靠着他的帅哥飘洋过海又回来了。他是设计系的,没有修我的课,但是,享有很高的知名度,我晚上问陈大爷,他说知道王同学,俊男。两位女生,媒介的大小姐一说起就乐,才女哟,当年真想让她们留在编辑部,可是,才女们都要飞往更大的平台施展。大学可不就是这样的吗?
明天就去土耳其,要写体验稿哟。戴帽子的高同学如是说。阿三知道撇撇嘴,本刊准备去县域体验体验。


送走几个同学,匆匆赶回村里。下车就遇到陈大爷。他问需要帮忙吗?我老婆说不用不用。她以为是遛弯的邻居大爷。楼上楼下知道大爷驾到,很紧张。吃的喝的摆满一桌。喝酒,红的白的还有黄的。大爷没事,越说越精神,我有事,一丁点儿就满脸通红。中途留影杯盘狼藉,脸上挂色。坐下来在吹水,都过十二点了。看大伙的劲头,可以通宵聊。我说打住打住,赶紧要车吧。
为啥?我今天有课呢。导师课第二回,李同学有报告,还有若干案例要汇报。有时想想都好笑,这个课不入课表,不算业绩也没有学分,你说我听还有研讨,纯属个人爱好。可是,又比什么课都认真。听的认真说的认真。一个半天下来,好累。这图个啥?
兴趣?功利?业绩?报酬?不靠,都不靠。可能只图一点,若干年后又见面,可以吹水,那个时候真有那样的故事,呵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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