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九点开始,原计划有三个学生发表,内容多,只说两个就到饭点。于是,移师梧桐书屋,继续说事兼午饭,披萨意面加咖啡,反正就是不很正规的一顿。不能正规,正规需要时间,可是,下午一点半有课,一切简单处理最好。
一点半,康瑾的讲座,如她的PPT,什么样的广告“学”。劈头一句就是回忆考研的当年,钟静问考官我,老师,广告有学吗?据说把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了。有这个情景吗?我忘记了。广告有学无学,常常是学界的一个议题。其实,新闻界也如此,大学时候说得最多,新闻无学。久了,就把他当作伪问题。不管了。
有学无学也做了快三十年,学生据说过千了。今天,首都机场的陈同学来了,考博初试过关,准备下次的面试。她听了一下午课。我问,和六年前离开时候比较,学院有进步吗?有滴有滴,感到好多知识需要补充,所以,重新杀回来了。我听了很得意。作为大学教头,最不喜欢的说法就是,怎么大学这个陈旧?太老化了,跟不上业界步伐了。这比说大学贫困还要难听。因为,好歹你也是一个知识工厂呢。
有了上个星期的检查,今天本科生也到位了。我依然拍照证明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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