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成为惯例,一三五针灸,二四六艾灸。一三五丁大夫出诊,需要扎针。小小的颐灸堂忽然挤进许多人,本地的外地的,例行扎针的还有慕名而来的。
七点开诊,许多患者六点多就到,到了就找个病床躺上,等到七点丁大夫出诊的时候号脉扎针。晚到的就要排号了,服务台给后来者发一张扑克牌,一二三四五六七,你就看号等候好了。所以,小小门厅坐了许多人,手中拿着扑克牌,等着叫号呢。我也这样拿着扑克牌等候过,后来,服务台告诉我,如果预约过的不需要等,另外,做扎针和艾灸在地下,床铺都是有预约,到点来就是。
(有人来访,中断)
继续。已经见过人,吃过饭,又到日坛转了五公里,回到家里,吃过偏方和油炸蝎子,该继续码字了。还继续叨叨针灸的事情吧。
今天七点半出发,八点前就到达了。坐在小门厅等候,看到好多的求医者。歪脸的,瘸腿的,与他们相比,我简直就是好人一个。我都不好意思占着椅子了。有一个坐在我边上的汉子,腿有毛病,一站一动都要哆嗦半天,他的老伴陪着来的,搀着他起立,扶他走到门口,看着他左腿哆哆嗦嗦迈不过去,抬腿踢上两脚,也就过去了。我想,天呐,一定要好好保护我的腿脚,走路可不能哆哆嗦嗦,靠人踢过门槛哟!
又见丁大夫,我说好多了,他说,我还是不满意,眉毛端正了,嘴唇还是不行。听到这我心里就咯噔一下,今天他又要给我下重手了。果然,围绕重点,布针许多,一个疼字了得。接着还是大崔的烤工。两边翻烤,大汗淋漓。出来时一看镜子,嘴巴终于板正了。呵呵,呜呜!
我对着镜子傻笑好久,马上告诉大伙,大伙回应说,坚持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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