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点半如约到位,丁大夫来到床前示意抬眉撅嘴。我说,有好转了。他说是,不过太慢,所以,今天要给我上手段,大餐伺候。
第一道,血罐。也就是放血,左耳侧和大椎。我趴着,听到脑后咔咔响,之后就是拔罐。助手总在说,大椎不出,再来。左耳侧不只是疼痛,很酸麻。之后趴着半个小时。翻身做正面,上次做了四个罐,就像水浒传的金印纹面,七八天过去印记刚刚消退,今天又来新的,好惨。
丁大夫是不管你这些的,既然上手段,那就上彻底,围着脸啪啪啪一圈,然后,直接拔罐,也是放血的一种。这算第二道。
又过半点钟,下楼,开始扎针。太阳穴,嘴边,眼边统统布针。这是第三道。这个时候老婆也在做艾灸,不然,她会拍照片,留下刺猬面的印记。
布针之后开始艾灸。腹部和脸部同时进行。我感到自己成了一只挂炉烤鸭,双面烤,一会儿就满头大汗。这是今天的第四道。
半个小时之后,结束了,出来时候老婆给照相,忽然惊叫起来,哎呀,眉毛平顺啦!随即发到群里,哗啦哗啦一阵热议。我想,地狱一般的上手段,总有好结果了。
老勾说,这就对了,汉方之奇就在这,药不到针到,针不到艾灸到。我是大寒,放血之后就是艾灸,将湿气寒气统统逼走。人也就正了。
呵呵!




中午回到王府,玉兰花开,石榴挂果,摘几支月季放到花瓶里,也算是自己给自己的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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