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收到博物馆群内发的图片,说工程接近尾声。这个称之为“连体工程“,一是打通三楼的走廊,二是改建一楼的实验室。一层原来属于工科的计算机房,后与学院十五楼的实验室置换搬走了,现改造成博物馆的资料中心,文献的,数据的。
还没来得及认真规划,刘书记来电话了,说大学许多土建还没搞好,无法应对九月的新生入校。怎么办?陈书记亲自带队,征用各学院的实验室和教室。本院五楼的实验室,一楼的实验室据说也在征用范围内。征用时间为一个月左右。
刘书记电话里亲切地说,大学近来欠款较多,陈书记也没有办法了,只好使出这个下策。我说没有意见,借用个把月缓解一时之需,可以理解,也应该支持。说完觉得可笑,这不都是校产吗?想用就拿过去好了,其实不必客气。
可能是秋高气爽的缘故吧,我对人对事越看越透。不久前接到群内消息,大学校长终于有了着落,古月胡进入公示阶段了,有朋友问,你如何态度呀?之前,组织部也来过电话问我态度,我正好出差在外无法回应。这类评估能起多大作用呢?我不太感冒,看官场事故多多,这说明原来的这一套做法没什么用处,形式大于内容。好官坏官是评不出来的,至今为止,基本还是长官意志加点民意粉饰。事前缺乏充分的动员沟通,过程基本是暗箱作业,反馈也不透明,说谁就是谁吧。一切只能听天由命。
我对任何领导都是一个态度,听其言观其行。有些人,可以由坏人变成好人,也有由好人变成坏人。未来的新校长是什么人呢?可以观察,当然,不必抱什么期待。传大已经是一艘破船,谁来都难。对于新领导,过去相处近三十年,学问,品格,能力难道不知道吗?知道的,但我不说,打死也不说。
既不相信组织也不相信群众。这是我做人做事的态度。因为不信,只有自信,自己的事情只能靠自己,不能靠别人更不能靠组织。对于所谓的大学领导我也是这个态度,不信不靠不亲不近。我们的事业诸如博物馆研究院杂志之类,如果大学支持,我们就鼓掌,如果大学反对,我们就搬家,如果大学不闻不问,我们也如同陌路相逢,不搭理好了。
不闻不问你能活吗?能。这就是开放改革最大的红利:独立且自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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